???????? 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后针,两般皆不毒,最毒妇人一心。汉高祖刘邦生前宠爱
  年轻貌美的戚夫人,把吕后冷落了,吕后怀恨在一心,一俟刘邦死后,便对戚
  夫人加以惨无人连的大报复…
  汉高祖刘邦有两个老婆,一个是元配吕后,另一个是戚夫人。
  刘邦自从得到戚夫人后,逐渐和吕后疏远。因为戚夫人年轻貌美,歌琴书画无所不晓,比起乡下婆出身的吕后真是一在天上,一在地下。
  因此,戚夫人可以说是刘邦最宠爱的人。
  吕后在这种情况下,自然是咬牙切齿,对戚夫人恨之入骨。
  公元前一九五年四月,刘邦病死,整个太权便落在吕后手上。
  吕后当权之后,第一件事情便是对付戚夫人,当然,她此时大权在握,要杀到戚夫人可以说是易如反掌。
  但是,俗话说:最毒妇人心,一点也不错,吕后下定决心要折磨戚夫人,自然不会把她杀掉这么简单,她要戚夫人受尽凌犀。
  长安有家大妓院,名叫“万花楼”。
  有一天,万花楼的老駂突然接到吕后的圣旨。
  原来,吕后把戚夫人贬为平民,强迫她到妓院当娼妓接客!
  戚夫人本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的皇妃,转眼之间倏成为一位千人骑,万人嫖的下流娼妓,这对她的心灵的打击是何等巨大﹗
  这就是吕后处心积虑想出来的毒计,在心理上慢慢折磨她,比起在肉体上摧残她,更为贱忍!
  可怜的戚夫人沦落到此地步,曾经想自杀。
  万花楼的老駂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,非常同情戚夫人。
  “戚夫人,我接到吕后的圣旨,如果你不当妓女,我整个妓院都要被烧掉。事情到了这一地步,保存生命是最重要的。我想,吕后也是一时之气,只要你当了妓女,她的仇也就报了,气也消了,你也就可以活下去了。再过几年,吕后一死,你也可以恢复自由了。”
  老駂这番话果然打动了戚夫人,蝼蚁尚且偷生,何况是人?
  她只好红看脸,答应老駂。
  老駂心头一块大石头落地,马上叫人替戚夫人化装打扮。
  戚夫人本来就很漂亮,再一化妆,更是艳若天仙,倾国倾城…
  老鸪把戚夫人带到大厅,介绍给各位嫖客。
  “这位是我们新来的姐姐如意,还请诸位大爷多多捧场啊!”
  这些嫖客们一见戚夫人,个个骨头都酥了,大家争先恐后,各出高价,希望第一个嫖得戚夫人。
  经过一番激烈的竟投,长安首富任岳胜出了。
  戚夫人偷偷瞟了瞟任岳,心中不由暗暗叫苦。
  原来这个任岳五十多岁了,又瘦又丑,让人一看就噁心,戚夫人初次当妓女,心中自然希望嫖客又年轻又漂亮,但是,现在,她已经身不由己了。
  老駂把戚夫人和任岳送入房中,把门关上,任岳已经迫不及待,拥看戚夫人狂吻。
  戚夫人一阵颤抖,生理上产生极大的反抗,她两手一推,把任岳推开!
  任岳并不恼怒,又去伸手去抚摸戚夫人的胸脯…
  “啪!”一声,戚夫人情不自禁,打了他一个耳光﹗
  任岳抿着脸,仍然没有发怒,他笑了。
  “如意,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性格。我看得出来,你是第一次当妓女,所以会很不习惯,这样吧,我準备出重金,替你向老駂赎身,过了今晚,你就成了我的妾侍。虽然我又老又丑,但是我有钱,你可以享福…”
  戚夫人一听,当这个糟老头的妄侍,总比做妓女受众人侮辱好得多!
  她默默垂下了头…
  任岳知道她的心已经答应了,便笑看说:“不过,今夜,你要好好服侍我,让我满意,我才会替你赎身,就像买货一样,总要先看看货办…”
  任岳说着,他的手又再伸到戚夫人的高耸的胸脯上,放肆地捏着!
  娇羞涌上了戚夫人的险,但是地强忍着,不敢发作,得罪了任岳,自己就要当一辈子妓女了!
  “一定要讨得他欢心!”戚夫人警告自己,她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,彷彿,在享受任岳的抚摸…
  “任大爷…”
  “不要叫大爷,叫我好哥哥。”
  戚夫人羞得更厉害了,她的樱桃小口又张又合,始终叫不出来…
  “快叫﹗快叫!”
  “好…哥哥…”
  戚夫人叫完之绶,羞得整个人扑到任岳怀中,把整个粉面掩在他怀中…
  他的双手肆无忌惮地在戚夫人的背上怃摸着,在她丰满的臀部捏着…
  任岳两手紧紧搂抱着戚夫人,被她的轿羞煽起了全身的火焰…
  任岳迫不及待脱下了自己的裤子…
  戚夫人连忙闭上眼清,不敢看。
  “看﹗”任岳抓着她的头:“我要你看!”
  戚夫人只好睁开眼睛:任岳的东西比刘邦大…
  “怎么样﹖你看到甚么?”?
  戚夫人全身发抖,这是他当皇妃以来任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玩弄…
  “我…看到…好哥哥的…又粗…又大…又长…”
  “小婊子,你喜欢它吗?”
  “喜…喜欢…”
  “喜欢?快含住它﹗”
  戚夫人呆住了,即便和刘邦寻欢做爱的时候,刘邦也不曾要求她作出这种下流的动作,想不到今天晚上,偏偏这个糟老头…
  她咬紧牙关,闭紧嘴唇…
  任岳狞笑看,把东西一直送到她嘴边…
  “快含它!”
  滚烫的粘粘的东西揉着戚夫人的红唇…
  “咬掉它!”她内心产生了一种冲动,但又转念:“不…我不能一辈子当妓女,我要讨好…”
  樱桃小口张开了,塞得满满的…
  她的脸羞得像抹上千层胭脂…
  血液在沸腾…
  一进、一出、一前一后…
  他沉浸在放浪、刺激之中…
  戚夫人的樱桃小口又紧又贴,团团包围,密不透风,产生了转擦…
  任岳从来也投见过这么漂亮诱人的女人,他全身她的舌头又湿又热又灵活,轻佻地挑拨着,产生蚀骨的酥麻!
  “小婊子,你真是天生的小婊子﹗”
  任岳大叫着,连忙撕开了自己全身的衣服,跳到床上去…
  他眼光闪看疯狂的目光,双手在戚夫人的衣服上摸索着…
  一件,又一件…所有的衣服坠地了…
  戚夫人羞得无地自容,她连忙逃到床上伏着,像一只白羊…
  任岳看着这具人间极品的胴体,看着那一道道诱人的曲线…
  好像泰山压顶一般,他紧紧压着戚夫人,一双多毛的大腿疯狂磨擦着…
  他把戚夫人翻了过来,胸脯朝天…
  戚夫人闭上了眼睛,她感觉到任岳贪婪的嘴唇含住她的两颗葡萄…
  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从乳尖上传入,使得她全身像喝醉酒时一般无力…
  任岳疯狂吮吸着,彷彿要吸出她的奶汁…
  戚夫人似乎又回到了和刘邦颠狂的梦景中…
  任岳的嘴巴忙碌着,他的手也没有闲着…
  他又瘦又乾的手指径轻拨开茸茸的黑毛…
  “啊…”戚夫人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…
  任岳像寻宝探秘一般,手指灵巧地搜寻着,转弯抹角,左右开弓…
  “喔…不能摸…不…”戚夫人却觉得自己又渴又燥…
  任岳的手指给她带来了意料不到的感觉…
  “啊…你…我…好哥哥…”
  任岳发现,她已经湿润了…
  “小婊子…你流水了…”
  戚夫人满面通红,双目闪看妩媚的光芒!
  她把两条雪白的大腿举了起来,高高翘着,无耻地分开着…
  “小婊子,你想撒尿﹖”
  任岳挑逗着她,戚夫人面上更红了,她没想到自己会变得这么下流…
  “好哥哥…别逗我了…我实在忍不住了…
  你救救我吧﹗”
  “怎么救你啊?”
  任岳故意在洞外盘旋,久久不入…
  “快…快插入…求求你…插…”
  戚夫人的叫声更响了,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…
  任岳被她的媚态弄得全身血脉愤张,他一手抓住她的一腿,猛地挺入…
  空虚变为充实,饑渴变为刺激!
  戚夫人只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充满畅快…
  “好哥哥…你快动…”
  任岳从来也没有看过这么骚的妓女,他鼓足力气,一下子狠插了三百下…
  “太舒服了…”戚夫人狂叫…“好哥哥…你插得我…成仙了…”
  “你是谁?”
  “我是小淫妇…我是小淫妇…我是哥哥的小破鞋…快…再用力…对了…这一下…插到我的…花心了…我的…好哥哥…”
  戚夫人的脑中忘记了自己的身份,忘记了自巳的命运,她只想享受这一刻…
  “插死我吧…我早知道…做妓女…这么刺激…我早就来当妓女了…早就来挨哥哥…插了…我又丢了…”
  她在床上下流地叫看,比妓女更下流…
  任岳被她的骚态刺激得快疯了,她又深深吸了口气,狂插了一百多下…
  两个人在床上搂成一团,叫成一团,乐成一团…
  天明之后,任岳果然捨不得戚夫人,便用重金向老駂赎了身,把戚夫人带回家去当妾侍。
  没有多久,这件事情被吕后知道了!
  “大胆任缶,我本来是要这贱货去当妓女受苦,你反而把她接去亨福?”吕后大发雷霆,下了圣旨,把任岳砍头示众,全家充军!
  万花楼也受了牵连,老駂被抓去绞死,整个妓院也被火烧了。
  可怜的戚夫人没享几天福,又被吕后抓了回去。
  吕后从监牢中抓了二百个犯人,命令他们轮流去强姦戚夫人。
  犯人们如狼似虎,面对如花似玉的戚夫人,更是疯狂姦淫…
  戚夫人咬紧牙关,忍受这奇耻大辱,只求活下去。
  但吕后仍不死心,当戚夫人被二百多人轮姦之后,奄奄一息,她又叫人把戚夫人的手和脚全部砍断,把她的眼睛挖去,把她的舌头割掉,又整聋她的耳朵,然后把她丢到厕所边…
  可怜的戚夫人除了生命之外,她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。
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~终
  正德皇帝,是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一个皇帝,他之所以出名,并不是因为在政冶
  上有什么建树,或者在军事上有什座战绩,面只是因为他的荒淫。正德游江南
  的故事,早已在民间流传,正德皇帝的好色在史书上也有不少记载,今天介绍
  给各位的故事,也是有关正德皇帝微服游江南的一段秘闻。
 
  正德在位的时侯,正是明朝最强之时,国泰民安,边彊安定,朝中无事,正德曾经有十年不上朝的历史。
 
  太平盛世,正德便经常到民间去游玩。
 
  他天性乐观,喜欢化装成平民百姓,混在下阶层社会之中,一方面欣赏世俗百态,一方面挑选美女。
 
  正德六年夏天,正德皇帝带了两个亲信小太监王道和秦增,悄悄离开皇城,启程前往江南。
 
  正德扮成一个秀才,王道和秦增都只有十五岁,扮成书童和琴童正合适。
 
  他们乘船来到杨州,明代的杨州是个很繁华的城市,古人有一“腰缠十万贯,骑鹤下杨州”的说法,认为是人生一大享受,可见杨州地位之高。
 
  这也是正德皇帝第一站就选择杨州的原因。
 
  船到杨州码头,正德带着王道和秦增上了岸,直奔杨州最有名的“云来大客栈”。
 
  “云来客栈”座落在杨州最热闹的大街,周围全是妓院、食肆、商店、当铺。
 
  正德皇帝的目标,当然是那些美女如云的妓院了。
 
  正德皇帝来到客栈,包下了两间最好的上房,稍事休息之后,他就迫不及待地要去妓院寻欢了。
 
  他带看王道和秦增走下楼梯,却发现,客栈大堂坐看一个中年妇水…
 
  “真美啊!”正德皇帝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。
 
  中年妇人打扮入时,穿戴华丽,看起来是一位贵妇,她的年纪约为三十岁。
 
  正德嫖妓女,一向只拣十七、八岁的少女,因为她们青春。
 
  但是,这位中年妇人,却以她漂亮的面容和高贵的气质,深深吸引了正德!
 
  “快去查一查!”他悄悄向王道和秦增吩咐。
 
  两个小太监很有经验,知道正德要查的是这住中年妇女的底细,他们立刻跑去找客栈老闆和伙计。
 
  一会儿功夫,他们就知道,这位中年贵妇原来是某地一个县官的太太,县官到新的地方上任,全家都路过杨州,也同样住在“云来客栈”,已经休息了两天,大概是要游览杨州。
 
  “县官太太?”
 
  正德一听,眉头不由皱了起来。
 
  “看起来,这妇人不容易勾上手。”他低低地和两个太监商量起来。
 
  他身为皇帝,想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得到,所以也不怕对太监明说。
 
  两个太监服侍正德很久,也带他找了不少女人,深知正德的性趣。
 
  是啊!加果她是穷家人家的妇人,还可以用钱收买,但是,身为县官太太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周围又有丫环、仆人服侍,要想亲近一下都不可能,要想勾搭她上床,那就更难了。
 
  “要不…”王道小声提议:“皇上向她表露身份,逼她就范?”
 
  “不好。”正德摇了摇头。
 
  如果地表露皇帝的身份,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手,但那就役有什么意思了。
 
  他的皇宫中就有三千个美女,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,要上床随时都可以,但是他却索然无味…
 
  “哎,皇上为什么微服私行?不就是为了增加乐趣吗?”
 
  秦增责备着王道,他是个聪明人,眼珠一转,马上想出了一条妙计。
 
  “皇上,您看这样行不行?”
 
  秦增低声向正德说出了他的妙计。
 
  “好!就这样办!”正德大喜:“要是奏效,我赏你一千两银子!”
 
  “谢皇上!”
 
  秦增谢了恩,便拉着王道布置去了。
 
  究竟秦增的妙计是怎样的呢?
 
  其实很简单,这时侯是夏天,天气很热,县官太太一定要洗澡,只要正德趁她洗澡之时进入她的房间,她为了自己的名誉,可能不敢声张,正德便有机会强姦她了!
 
  这个计策看起来简单,实行起来却不容易。
 
  古代设有沖凉房,县官太太要洗澡,一定是在她的房间中,由僕人抬入一个木桶,在桶中洗。
 
  而且洗的时候,丫环都在门外把守,一个陌生男人根本不可能靠近,更不用说进房了。
 
  正德此时也没有心思去逛妓院了,他叫了一壶茶,静静坐在角落里,耐心等待着,同时欣赏看县官太太的美色…
 
  没有多久,县官太太吃了点心,便叫丫环準备洗澡水。
 
  “掌柜的,”丫环走来找客栈老闆:“我们太太要洗澡,你叫人把木桶抬上去,同时準备一桶水,要温的…”
 
  “是,是,马上就来。”
 
  老闆急忙吩咐伙计抬桶倒水。县官夫人也上楼回房去了。
 
  不一会儿,一切都準备好了。
 
  县官夫人把门关上,準备洗澡了﹗
 
  房门紧闭,门口站着两个丫环。
 
  县官太太关紧房门,然后脱光了全身衣服,赤裸裸地跨入木桶内,开始洗澡…
 
  突然,她目瞪口呆!
 
  在她面前,站着一个陌生男人!
 
  她大吃一惊,张口就要呼救…
 
  “夫人,三思!”正德低声提醒她。
 
  县官太太果然不敢叫喊了,因为,如果她一呼救,下人冲入,看见她赤身裸体和一个男人在房中,哪真是水洗不清。
 
  而且古代的妇女很封建,要是被陌生男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,按俗习就要自杀了。
 
  既使不自杀,名誉也扫地了,县官为了面子关係,可能会将她休了,这一切后果都太可怕了…
 
  县官太太一时不知所措。
 
  “你…你出去!”她下了命令!
 
  “好,我出去!”正德大摇大摆要去开门…
 
  “不要出去!”县官太太急忙拉住他。
 
  门外就有两个丫环,要是正德从房中出去,对她的名誉仍然不利…
 
  她真是左右为难。
 
  正德趁机一把抱往她…
 
  “大胆,一县官太太用力挣扎,木桶发出声飨“你再动,门外就听见了!”正德微笑提醒她。
 
  可怜县官太太又不敢动了…
 
  正德的手大胆地握住她的乳峰。
 
  她急了起来,又要挣扎,木桶发出声响,她只好不动了。
 
  正德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白嫩嫩的乳房上抚摸看,轻揉着…
 
  紫红色的乳头不由自主膨胀起来…
 
  县官太太羞得满面通红,但是,从乳尖上传来的酥麻的感觉,却一步一步扩展到全身,一颗芳心情不自禁“砰砰”直跳…
 
  正德的手慢慢往下摸…
 
  县官太太急忙用双手捂住下体…
 
  “你要干什么?”她又气又急又怕。
 
  “我想替夫人洗澡…”
 
  正德说者,两手就在她的光滑的背、大腿、滚圆的屁股上抚摸起来…
 
  县官太太的双手捂住下体,全身再没防卫,只能任由他肆意抚摸…
 
  她不知不觉,也喜欢这种抚摸了…
 
  原来,她的丈夫是个同性恋者,一向喜欢玩男人,结婚之后,对她一直冷落,她身为县官夫人,名誉、地位重要,又不敢乱来。
 
  夜夜空床,辜负了青春,性的饥渴已煎熬了她十多年…
 
  想不到今天,一个大胆的男人闯入她的世界,下流地侮弄她…
 
  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啊!
 
  她渴望已久的东西,现在突然实现了!
 
  “你…你…来吧…”
 
  她不知不觉鬆开了双手…
 
  正德欢喜若狂,他喜欢微服私行,就是喜欢用普通男人的身份来征服女人,而不是用皇帝的身份,现在…
 
  “我成功了!”他心中暗笑:“这个雍容华贵的县官太太,被我玩弄成淫妇了!”
 
  他放开她,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露出了坚硬、露出了粗大…
 
  县官太太满面羞红,以手掩面不敢看,但心里却在欢呼,她只好从手指缝中偷看…
 
  正德轻轻地把她的大腿抱了起来,搁在木桶边沿上,她的姿势就像妓女…
 
  正德进攻了!
 
  “哼…哦…轻…一点…”县官太太忍不住疼痛,叫了起来。
 
  “你也轻声一点。”正德再次提醒她,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…
 
  正德的技巧似乎受过训练,收放自如,有轻有重,有快有慢…
 
  县官太太感到疼痛很快消失,代之而来的是一种舒畅…
 
  她的屁股不由也扭了起来…
 
  正德感觉到,她的舌头伸入自己的口腔中,正疯狂地搅动着…
 
  她加大了力量,加快了频率…
 
  县官太太咬紧牙关,不敢叫出声来,只能从鼻孔中发出粗粗的喘息…
 
  她的腰肢波浪似的上下晃动…
 
  她胸前两颗木瓜,也随着腰部动作而不停地摇摆着…
 
  她全身湿淋淋,分不出哪是汗,哪是水…
 
  正德感觉到她夹得很繁,体内温度极高,烫得她一阵心动…
 
  “啊…”她也轻声叫了起来,然后一阵颤抖和抽搐,很快达到崩溃…
 
  两人浸在木桶内紧紧楼抱,低低喘息…
 
  “你怎么进入这房中的﹖”县官夫人像妓女般勾住正德的脖子。
 
  “客栈伙计已被我的画童用重金收买,地们抬木桶入房的时候,我就已经躲在木桶内,桶上有盖,谁也看不见。进了房,我就躲到床下,等你进来…”
 
  县官夫人吻了他一下:“你这勾魂的冤家,我从今以后离不开你,怎么办?”
 
  “放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 
  正德是皇帝,当然有办法,没多久,那位县官便接到祕密圣旨,叫他把太太送入宫中当嫔妃。
 
  县官本来就不喜欢女色,所以接到圣旨,反而很高兴,马上把老婆献给正德。
 
  县官太太这才知道正德的身份,她入宫以后,使出浑身解数迷住正德,比别的年轻嫔妃更得宠。
 
  正德伪了弥补县官的损失,就把王道和秦增送给县官当面首。
 
  这两个太监,平日里帮正德强姦女人,现在自己也被人强姦,苦不堪言,原来正德也嫌二人知道他的丑事太多,所以趁机把地们逐出皇宫。
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~终
英勇朱阿姨
??俗语有讲:“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!”
??看来一点也不错,其刺激性简直令人回味无穷,假若阁下还没曾试过,便要细心听我这个小色狼讲述一段既惊险又有趣的事蹟了。
??朱阿姨一家三口住就在我隔邻,“朝见口晚见面”之原故,彼此都算熟落。
??朱先生每天一早便到市区上班,而朱阿姨除了中午送孩子到附近幼稚园之外,其余时间十分清闲,生活亦十分简单。
??初初见到他们搬进这大厦时,给我最大的印象是朱阿姨:一双巨大的乳房!
??我时常到露台探头望过去,偶然会看到朱阿姨在做家务的情形,大乳房会因动作影响而摇动。
??在夏天,我更加喜爱偷看她的随便和真空的衣着,豪乳啊豪乳!看了你一眼便会冲动起来。
??话说回头,称呼朱阿姨确实有点过份,应该叫她朱小妹才对﹗因为她年纪只不过二十岁,在搬来这边的初期,我礼貌地按门钟自我介绍,算是认识过,朱先生是在中部的出入口公司工作,但为人内向。
??常跟我打交道的亦是朱阿姨,我是装修技工,当时只不过随便替她们做一些非常简单的工作,自此后便熟落,有时会邀请我过去饮汤。
??老实说,由始至终我对朱阿姨都含有非非之想,由眼神去看,她也留意到我的“狼相”,却不知为何她没有对我反感…
??一连几个月不停工作,难得今日放假,本来想到海滩游泳,顺便看看女人身段,可惜天不造美,雨下过不停,唉!实行足不出户,一于安坐家中大叹世界。
??闲来无事做,走到露台看看雨景,又或者看看隔邻有没有…乳景。
??非常好彩,又见到朱阿姨在忙碌,而且十分狼狈,原来靠近大厅的一只窗不知何时打破了,雨水不停的溅入,满地水渍。
??而朱阿姨不停地抹着溅入屋内的水,又要弄乾地上水渍,同时又四处找寻可以抵挡雨水渗入的东西,看来忙得要命。
??这时我忍不住大声叫过去:“朱阿姨,需要帮手吗?”
??朱阿姨回过头来,面上流露出感激的说:“太麻烦你了,但我真的没有办法。”
??雨越下越大,我用了浴室内的浴帘来遮着窗口,但仍有少量雨水渗入,朱阿姨在我旁边用地拖弄乾地上的水,由于必须轻微弯身才能做到的缘故,使我眼睛第一次看到那些我渴望见到的东西,宽阔的衣服加上轻微弯腰的动作,可以从领口望入里面。
??哗﹗真空!甚么没有,只有一对肉球左右打转,两颗乳头像珍珠那样小!
??我不断吞口水,眼睛未曾眨过一下,正当看得入神时,突然间,朱阿姨仰起头来,看见我的“淫湿相”,使我不知如何是好﹗
??“看了这么多个月还末看够吗?孩子也生过了,比不上其他少女,那还有甚么好看呢﹖”
??她的说话带有一点挑逗性,又有点儿不在乎,这样更增加了我的冲动,我不其然的说道:“对不起,朱阿姨,因为你贸在太突出了,我控制不了我自己,所以才…”
??“唔!由我刚搬进来和刚认识你时,我已经留意到了,不要紧,你时常帮我们,我都未曾答谢你,既然你爱看…来,我给你看个饱。”
??说完便拉着我手行进房间。
??刚踏进房里,我便急不及待从后抱着她,顺势将手向上一托…,我不会介意朱阿姨那双巨大无比的乳房有轻微下垂的感觉,因为起码是我渴望碰她的东西,而且体积大和地心吸力的关係,不下垂才会令人噁心呢﹗
??这刻我手上抚弄着双球,硬崩崩的下体不停地顶着她的屁股,直至她转过身来吻我的咀时,我仍不放弃两手的把玩,我简直为这双大肉球着了魔…!
??我们四片唇虽然贴在一起,但我的手已为她解开了恤衫的钮扣,不再被衣服所阻隔着那么不直接。
??裙子,亦很快掉在地上,半裸的美人使我的头自自然然地伸进酥胸,舌头不停在乳头上转圈和轻咬着。
??她拉我到床上去,躺下来,我的舌尖也跟着走,依然是那种力度,那种转圈方式,不过我已将她的内裤脱下,抛到远处…
??中指始终是中指,手指长度已足以令她呻吟起来:“快…快来佔有我…我忍得很辛苦…快些…”
??我忙将她身上所有衣服脱下,可是口和手仍回到原位。
??她的淫水,反映到她的慾念是那么强,因为我的一只手几乎是完全弄湿了,我的忍耐力也同样到了极点﹗
??我提枪上马时,她的双脚已抬到尽量高的,屁股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一个枕头,可能
是桃源洞位置生得比较低的原故。
??我不再理会,将“肉体”推至尽头…
??“噢!长得要命…要我命了…哟…不要…太用力…捅到底了…啊!…用点力”
??我的金枪进进出出,有时打转,使她快乐至死去活来…
??“快…快些顶我…我要…来了…来了…呀!…唔唔…”
??这种淫声浪语在我耳边不停叫嚷着,任何人也留不住那些子孙,吱…吱!我也夹着她的叫声呻吟起来,百子千孙涌出,喷得那桃源洞满满,两种液汁染满了枕头…我的金枪不愧为真正的金枪…依然不倒!而且同样敏感﹗
??约莫抽送了佰多次后,我拉出金枪,再滑到她胸前,利用手的帮助,把金枪插在两巨乳之间,前后磨擦。
??非文字可形容的感受,令我毕生难忘,箇中刺激法比起进入桃源洞内时简直不能并提,只抽送了数十次,便在极度享受下射出了浆汁,浆汁使她的颈子也弄污了,面且数量比起刚才多得很!
??为何呢?我相信自己也弄不清,而各读友不妨和她试试看,也许有一个答案!
??无论如何,我觉得朱阿姨床上的表现非常英勇﹗
 
 
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~终
群芳山庄
  鬼王来到一处人间地狱,叫做群芳山庄。一座风光美丽的渡假酒店。
  这里的酒店不是多层的,而是分散了,每房是一间小屋子,还有游泳池,每座游泳池的周圉有四间房。
  这是避免热带的风暴影响太高的建筑物,而且有足够的地皮,就不怕向横发展,而製造更美丽的风光。
  对来这里的客人来说,这里乃是一个天堂,但对那些在这里工作的女人来说,这里是一个地狱。
  鬼王是以玩客的身份而来,这里享受的是男人,受苦的是女人。
  他入住一间房间里,侍者就随即来到。
  侍者说:“你喜欢怎样的女人呢?先生。”
  “你有些怎样的女人﹖”鬼王问。
  “这个嘛…什么样的都。东方的、西方的、中东的,你讲,我带来!”
  “你带来给我看看如何?选择太多,我反而不能决定!”鬼王说。
  “不要紧!”侍者说:“你大可以慢慢来。每天试一个,可以完全不同口味。现在我先带来给你看看!
  侍者去了十分钟,再回来敲门。
  鬼王躲在床上说:“进来!”
  门推开了,首先进来一个金髮女郎,转了一转,又出去了,然后是一个红头髮的,然后是一固黑头髮的,都是西方人。
  然后是一个中东的,一个菲律宾的,一个泰国的,最后是一个中国的。
  中国的排在最后,显然因为鬼王是以中国人的样子出现。
  通常男人喜欢嚐异国滋味,同国籍的会是最后选择。
  之后侍者进来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  鬼王说:“我要那个中国的。”
  “思乡病吗?”侍者奸笑着出去,跟着就是那个中国女郎进来。
  她关上了门,站在门口看着鬼王,说:“你看中我什么呢?”
  “妳觉得妳很多缺点吗?”鬼王问。
  “我嘛,”她说:“我没有笑容,又显得有敌意似的,我的服务是一定不会怎样好的了。”
  “这个不要紧。”鬼王说:“我就是喜欢妳没有笑容!”
  “虐待狂吗?”她说:“人家痛苦你就舒服?”
  “妳认为是这样吗?”鬼王说。
  “怎样也好,”她说:“我已经来了,我去洗一个澡。我是洗过了的,不过在这里洗一洗你会放心一些!
  她进入浴室关上门,不久之后再出来,身上已是一丝不挂。
  她当然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。事实上进来亮过相的,每一个都是很美丽的女人。
  她说:“你怎么还躺在床上?要我替你脱衣服吗﹖”
  鬼王说:“不必了。”
  她说:“你又不脱衣服,那怎么干呢?”
  “不要干,”鬼王说:“我祇是看看就行了!”
  她在他的身边躺下来,陈成大字形,说:“看吧,你是不能的吗?”
  鬼王笑起来:“妳的嘴巴不太会讨好人!”
  “这是我的缺点,”她说:“你也早知道了,你应该看得出来的。”
  “唔,妳很美丽。”鬼王说:“转过来伏着看看!”
  “后面有什么好看?”她说:“女人值得看的都在前面。”
  “这裹是有镜子的,”鬼王说:“妳知道吗?”
  “什么镜子?”她说。
  “妳对着我时,我看镜子就可以看到妳的背后。”鬼王说:“妳一直都是很小心用正面对着我,但我看见妳背后有伤痕。”
  她转过来伏着,她的背上果然有一长条篮瘀色。
  她说:“看个够吧。”
  “不小心跌倒。”她又说。
  “刚才妳都没有说谎,为什么现在你要说谎呢?妳是给打成这样的。
  “让我猜一猜,是一支包了皮和薄薄的棉花的铁棍。”鬼王说。
  “你知道了也不要提。”她说:“这对你是没有好处!”
  “怎么会弄成这样的?”鬼王问。
  “为什么呢?”鬼王问。
  “你也知道这是怎样一个地方啦!”她说。
  “我不知道这是怎样一个地方。”鬼王说。
  “你却来了!”她说。
  “我做生意到这里来,要找一间好酒店休息一下。”鬼王说:“有人推荐这里,却没有人告诉我这是怎样一个地方。”
  “这倒是适合你的地方,”她说:“你要休息,这里很好休息。假如你想找一个擅长按摩的,你该早开口,这个我不精。”
  “不精也不要紧。”鬼王说:“我喜欢妳,妳可以为我按摩。”
  “我没有气力!”她说。
  “这伤处痛,便妳使不出气力,是吗?”鬼王问。
  “是的。”她说:“我可以叫他们另找一个给你!”
  “不必了。”鬼王说:“让我们谈谈。为什么妳给打成这样?”
  “你不要知道。”她说。
  “妳叫什么名字?”鬼王问。
  “紫薇。”她说:“但那不是我的真名字。”
  “妳告诉我为什么有人打妳?”
  鬼王说:“也许我可以帮妳!”
  “你不要问这个!”紫薇说。
  “妳不讲我可以找那侍者来问!”鬼王说。
  她一跳坐起来:“你千万不要问!这对你的安全有威胁!”
  “那妳告诉我好了。”鬼王说。
  “你是帮不了我的。”紫薇说:“你不要管这些事情!”
  “我是不会在这里闹事的。”鬼王说:“妳告诉我!”
  “这是真的。”紫薇说:“你不要企图救我,我会死在这里,但我不要你也死!”
  “我是客人也要死吗?”鬼王说。
  “你在这里闹事,他们会送你走,很客气,但是你到了下一站就可能有人杀你!”
  “那么兇?”鬼王说:“这不过是买卖吧了,许多男人愿意买,也有许多女人愿意卖!”
  “我并不是愿意卖。”她说:“我是给困在这里的。我逃走,他们把我捉回夹,打一顿。”?
  “你可是怎么来的﹖”鬼王问。
  “虚荣心,想赚钱,我应徵的是女秘书的职位,来到这里却被逼做这个!”
  “这是一个老故事了,”鬼王说:“祇是藉口不同。多数是请女侍、请歌手或是舞蹈员之类,有很多人其实也猜到是怎糜回事了,你情我愿,嫌一笔回去,皆大欢喜。但是请女秘书?这是不同的!”
  “他们要找教育程度也好的女人。”紫薇说。
  “那你们回去就要吵了。”鬼王说。
  “所以我们都是不能回去的,我会死在这里!”
  “这不是一个好主意。”鬼王说:“教育程度在这件事情上并不是那么重要的!”
  “那个雌老虎,我看她是心理变态的。”薇薇说:“她自己又难看又没有读过书,她特别要整我们!”
  “谁是雌老虎?”鬼王问。
  “你不会看见她的。”紫薇说:“她在我们的宿舍。肥肥如山,有两百多磅重,她也会打人!”
  鬼王说:“妳在这里逃走也不是办法。这里很难逃,我猜妳的证件也是已经给人扣住了!”
  “是呀!”紫薇说:“下一次再逃走,他们就要杀我!”
  “假如你不逃呢?”鬼王说。
  “他们还是会杀我!”紫薇说:“他们天天都杀人。有病的也杀,我受了伤,就支持不了多久,他们也会杀我,没有用就杀了!”
  鬼王说:“就这样杀掉?尸体丢在什么地方?”
  “我不知道。”紫薇说:“他们不会带我去看。不过当他们杀我的时候,我就会知道了!”
  鬼王站起来,走到镜子前看。
  紫薇说:“你看什么?”
  “我在找寻冤鬼,”鬼王说:“但是我没有看见。”
  “你在讲什么?”紫薇说:“你会看见?”
  “死了这么多人,”鬼王说:“却不见鬼,真奇怪!唔,雌老虎…雌老虎也应该没有这法力!”
  “你在胡言乱语!”紫薇说。
  鬼王执住她的手:“我带你离开这裹,我们去找雌老虎算帐!”
  “你疯了!不能这样。”紫薇说:“你答应过我不闹事的!”
  “你看看就知道了!”鬼王说。
  他一拉她,她就飘了起来,两人升在半空。
  紫薇望下去,却看见自己仍躺在床上,鬼王则是不在房中了,那是说,她变成两个了,鬼王则祇有一个,升起来就在她的身边。
  “这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紫薇骛讶地问。
  “你刚刚死掉了。”鬼王说:“灵魂已雒开躯壳,什么也不必怕了!
  “我不想死!”紫薇说。
  “你伤得太重,”鬼王说:“妳刚刚已死了!”
  “那…那我要到地狱去?”紫薇说。
  “你不是上天堂,也不是去地狱,”鬼王说:“妳是紫薇星的副星,妳降下来受难的日子完了,妳是反正要走的了!”
  “你…你又是谁?”紫薇问。
  “我是鬼王,其实是低过你的,”鬼王说:“不过这些事情是我管的。我专收坏鬼恶鬼!我不小心一睡睡了几百年,许多鬼都修练得高了,我要逐一收治。这里有恶鬼作怪,所以许多人死去了冤鬼都不见。”
  “我可以帮忙吗?”紫薇问。
  “妳就是可以。”鬼王说:“妳有一股正气。我都看不出是什么恶鬼,我需要你帮忙,我们先找雌老虎!
  “她不是。”鬼王又说:“她不是那么高的。但是我们先去找她!”
  鬼王拉着紫薇一飘,就出了外面,升上空中,越过了一座小山,那里就是女郎们的宿舍,客人看不见的。
  “雌老虎应该就是了!”紫薇说。
  他们飘入了宿舍,许多美女好像是在军营中似的,在一排排的双层床上,有些穿很少衣服。假如欣赏美女,那真是眼花缭乱,但是知道真相的话,就无心欣赏了。
  鬼王说:“她们看不见我们!”
  紫薇说:“你看,这是不需要的,他们有许多地方,却偏要我们挤在一起住!”
  他们听见一声尖叫来自顶褛,便又已过去。
  他们看见了雌老虎,一个肥大如山而又黑又狞恶的妇人,她正站在一张床前,一个金髮美女正给缚在床上,手脚伸展成为大字形。
  雌老虎拿看一支警棍,正要插向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道中。
  这显然已不是第一下,刚才的一声尖叫就是这样引起的。
  紫薇说:“她是新来的,她怎么也不肯做…”
  鬼王伸手一指,喝一声,雌老虎颢得大为慌张,而那警棍亦飞离了她的手,穿破裤子,插入了她自己那个肥厚阴户中。
  她连忙挣扎看用手去拔,却是没有用,越插越深,很快就不见了。
  她辗转哀叫,那棍子颢然在她的腹内乱捣,因而她的肥大的肚子也是这里凸起一下那里凸起一下。
  跟着她大叫一声,棍子就破腹飞出。跟看飞出来的就是无数美丽的女鬼。
  雌老虎则变成了一只破腹的老虎死在地上。
  “你看,”鬼王说:一个个都给她吃掉了!”
  他一招手,老虎就给他收去了。
  那些女鬼们乱飞,叫着:“卡罗士!卡罗士!”
  “卡罗士是经理!”紫薇说。
  “他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。”鬼王说。他一挥手道:“你们可以走了!”
  那些女鬼纷纷都消散了。
  鬼王说:“她们都轮迥去了。”
  他们到了另一间屋子,那就是卡罗士住的地方。
  卡罗土是一个白晰英俊的美男,正靠在床上看电视。
  鬼王一到,他就有所感觉而跳了起身。
  鬼王冷笑道:“你躲不了!他伸手一指,卡罗士身上的衣服就全不见了。原来他竟是一个女人!
  不是脱去了衣服看不出!
  卡罗土想逃却就是逃不出去。
  “这是因为有符镇着。”鬼王对紫薇说:“妳等我一等,她从来祇对女人感兴趣,没近过男人,所以是女童身,容易修练!我要破了她!”
  鬼王一飞飞上前。
  卡罗士就是逃不掉,鬼王身上亦是没有衣服了。
  他把卡罗土一抱抱住,他那件男性的武器也很迅速地一攻而入。
  卡罗士尖叫起来,他不断挣扎,就是挣不脱,鬼王在她的身上大事进攻。
  当炮抽出来时就抽出血,再送进去又有血逼出。
  卡罗士不久就不再挣扎,而是反应地呻吟起来。
  她的头髮开始长了起来,长得和女子一样,而她的神情也是越来越女性化。
  她开始抱住鬼王,迎接鬼王的冲击!她也好几次销魂地抖颤。
  后来鬼王喝一声,她在不能抵抗之时忽然发生变化了,身子变成透明而升起,离开了躯壳。
  鬼王也升起来,把她一收了。
  “好一个阴阳遁形鬼。”鬼王说:“我终于找到了她,现在,我们走吧!”
  他们飘走了。
  次日,这地方的人发现卡罗士和紫薇死在房中。
  雌老虎则是在房中暴毙,她本来就有血压高糖尿病。
  紫薇是受伤太重。
  卡罗士则是死因不明,不过也没有人去研究了。
  群芳山庄没有人主持,就召来军警。
  军警本来是庇护这地方的人,但主持人既然死了,他们就要做些表面功夫,维持法纪,把一切责任推在死者身上。
  那些女人都抬送回了原地。
  群芳山庄声誉太差,也关掉了。
  同样的事情,其他地方仍会有,这是人类的缺点,但鬼王管不着。
  总之像群芳山庄这样惨的就没有了。
  也许,祇是没有了其中之一吧﹗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- 终 -
傻鬼
  
  鬼王这一次要对付两个鬼。
  首先是个吸精的女鬼,这样的女鬼是特别多的,几乎是是收不胜收。
  这天晚上,鬼王就化身作一个英俊而强壮的男人,走在街上。这个女鬼则是化作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,驾着一部名贵的跑车。
  她的车子在鬼王身边停下来,对他微笑道:“先生,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  鬼王笑道:“妳开车来,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?”
  她说:“我转来转去,迷了路,现在不憧得回家了。”
  鬼王说:“这苌是兰香路。”
  “唔﹗我没有听过。”她说:“我是住在石松路,应该怎么走法呢?”
  “石松路,那是相当之远了,”
  鬼王说:“你要…退回去,从那边转右,再打左,到了金宝路,走完了金宝路之后妳再…我看妳到了那里再问问人吧,太複杂了,我怕妳记不往!”
  “不如妳上来为我指路吧!”她说。
  鬼王看着她:“妳把我载回了妳那边,那我怎办?走路回来吗?”
  “我祇要认得了路就没有问题。”她说:“我可以把车子开回来,先送你回家,然后我再回家。行车是很快的,不需要那么多时间!”
  “好吧!”鬼王无可无不可地说。
  他上了车,她就开动了车子。
  美人华车,她的身上又发出那么好闻的香气,这是任何男人都求之不得的。
  不过鬼士并不是任何男人,他也不是人。
  她的车子向前直驶。
  鬼王说:“我是说妳要掉头。假如妳这样继续直向前去,妳是走不到的!”
  “其实这祇是一个结识你的藉口,”她说:“我的家就在前面,你到我家去坐坐好不好?”
  这也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邀请。鬼王说:“好吧!”
  她在前头的路口一转,就转进了一座豪华的花园,里面有一座宫殿式的华贵洋房。
  她下车,把鬼王领进了那非常华丽的厅中。
  她说:“妳在这里坐一坐,我去换一套舒服一些的衣服!”
  “我看,”鬼王说:“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!”
  “哦,”她说:“你原来是那么急的,没有兴趣好好地享受一下情调?”
  “是呀!”鬼王说。
  他的眼睛一瞪,她身上的衣服忽然都不见了,露出来的是一具非常美丽,简直无瑕的肉体。
  她正讶异时,鬼王又一瞪。
  她的身子忽然又不再美丽了,祇是局部美丽,有些部份没有皮肉,祇见白骨。
  假如这些缺了的地方都补回,就会是刚才那么美丽。
  跟着华屋亦没有了,他们祇是在月光下一座荒凉的坟炀中,鬼王祇是坐在一座坟墓上。
  她显得恐惧,立即飞了起来,头髮散放地飞扬,眼睛不见了,手指也生出了长而蜷曲的指甲,对他凄厉地叫着,绕着他飞来飞去。
  鬼王下是任何男人,所以这任回男人都可能被吓死和吓晕在他身上也是无效的。
  他说:“妳没有地方好躲,我坐着妳的坟墓,妳钻不回里面!”
  她降回地下,问道:“你是谁﹖”
  “桂枝,”鬼王说:“让我看看,妳还差多多少男人的精髓就可以完全化成人形?十个?”
  “鬼王!”桂枝哀哭道:“你是鬼王!”
  “对了,”鬼王说:“妳不能这样做。妳已经死了,可不服气轮迴,还要做人!害了他人的命而成人,我是不容许的!”
  “我还以为你…你已经几百年不管!”桂枝说。
  “是我也有些责任。”鬼王说:“我一睡睡了几百年,疏忽了管你们,你们就乱搅
  了。不过妳已经享受了那么久,也够了,跟我走吧!”
  “你又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?”桂枝说:“我要受许多年的苦才能升一层,又升一层,不知什么时侯才能升回轮迴的一层?”她饮泣起来。
  鬼王说:“我给你减一些如何?七层?”
  “我…我其实也是不那么坏,”桂枝说:“我拣的都不是好人。假如是对我好的,我不会害死地,祇是要一点。那些企图强姦劫我或甚至杀我的,我才要他们的命!”
  “我知道。”鬼王说:“但仍是没有资格这样做。妳的确不太坏,所以我才为妳减几层!”
  “你…你祇是骗我!”桂枝又饮泣起来。
  “难道我需要骗妳?”鬼王说:“我不骗你也是可以带妳走的!”
  “但我知道你也不会为我减那么多刑罚。”桂枝说:“我知道你的规矩!”
  “不错。”鬼王说:“不过妳为我做一件事情才走,我就可以为妳减!”
  “再减一些?”桂枝说。
  “我一句就是一句。”鬼王说:“不能太反复无常,我有我的威信要保持。我这一减也是已经很宽大了!”
  桂枝显得伤心而无奈。她说:“好吧,你要我做一些什么事情呢?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而要我做的呢?
  “美人计!”鬼王说:“我是男的,我虽然也可以化作一个美人,但看看是可以,却不能真的给人家﹗”
  “美人计?”佳枝说:“那是我所擅长的。你要我去引诱谁呢?”
  “你跟着来看看就知道了!”鬼王说。
  鬼王与桂枝又恢复了一双俊男美女的形象,坐着她的跑车到了一个地力,停了下来。
  鬼王一指,说:“妳看!前头是一座海边的货仓。鬼王指的是一个男人,正在向货仓走去。”
  “那好像是…”桂枝说。
  那男人已到了货仓的墙边,就从墙壁而进去了。
  “你在干什么?”桂枝问。
  “你看看就知道了!”鬼王说:“过了一阵,那货仓就忽然起火,火势蔓得很快,跟着还发生爆炸。照常理,那个人是应该葬身火海了。但是这个人却在烈火之中再走出来,丝毫无损。几天之前,他又把一座屋子碰塌了,死了一个人,伤了许多!”
  “他!”桂枝说:“他就是傻鬼!”
  “对了!”鬼王说:“这就是他的游戏!”
  “傻鬼,”桂枝说:“你也是一直不能收他,我有什么办法呢?”
  “妳也知道关于傻鬼事情吗?”鬼王问道。
  “他嘛,他生前就是一个弱智的人,”桂枝说:“神神经经的,死了之后也仍是这样。他不知道伤人是不好的,他祇是爱这样玩!”
  “这样做也是不可以的。”鬼王说:“他不断为世界带来灾难,我要带他走!”
  “但你一直都拿他没办法!”桂枝说。
  “妳知道我为什么拿他没办法吗?”鬼王说。
  “我不知道为什么。”桂枝说:“我祇是知道你不能够对付他!”
  “他本是灾星降世,”鬼王说:“阴差阳错,降到了一个弱智人的身上。这个弱智人自己焚烧死了,但地的鬼魂根本就是附着灾星,可以不走,而灾星也脱不了身,就这样跟他结合着浑浑沌沌地乱搅!”
  “这种事情应该是你可以办妥的呀。”桂枝说。
  “就是这个不行,”鬼王说:“第一是他没有恶意的,他祇以为是好玩。第二就是他仍是童子身,这最难入手。我不是玉皇大帝,我的法力是有限度的,但是这可是我的工作!”
  “你做不到的,我更不能做了!”桂枝说。
  “我不是说过妳能用美人计,我不能用吗﹖”鬼王说:“妳跟他好一次,他就不是童子身,保护没有了,我就可以带他走!”
  “假如我做得到,”桂枝说:“我是会做的。但他是傻瓜,他对女人不感兴趣!”
  “现在他会感兴趣了!”鬼王说:“虽然那么多年都是不感兴趣﹗”
  桂枝说:“现在他忽然会感兴趣吗?”
  “就是因为过了那么多年,”鬼王说:“他已经成熟了,不再是孩子。这可是一种阴差阳错。以前我一直压住他,他祇是停留在那个阶段。我一睡睡了数百年,他没有了压力,就能成熟起来了。人间的女人他仍不感兴趣。也幸好如此。但是妳,妳可以做到的。妳去施展妳的浑身解数吧!”
  “唔!“佳枝说:“这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!我祇是用美人计,用不着取他什么!”
  傻鬼一个其貌不扬的人。生前是这样,成了鬼是这样。他强壮而高大,就是样子难看,也因此生前没有女人喜欢他,也没有女人诱惑他,他仍能保持着童子身。做了鬼之后,他仍不觉得需要好看的面目出现,因为他有他的玩意就够了。”
 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行走着,到了桂枝那间美麓豪华的大屋。
  桂枝那间屋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,此时就是出现在他的前头等他到达。
  假如固定在一个地方,就可能永远都碰不着了。
  傻鬼得这屋子有些不寻常,但他是不会去怀疑的,他祇是好奇。
  好奇心使他穿墙而入,见了桂枝,桂枝就裸着身子躺在一张豪华舒遇的床上,她把她的一切美丽的能力都散发出来。
  一个尘世的男人假如此时走进来,祇要一看,就保证要立即忍不住,一洩如注。
  傻鬼他天赋的能力,他忍得住,不过他果然是受到了极强的吸引力,他的舆起第一次来了。
  他说:“妳…妳是谁?妳真好漂亮!”
  “我在等你!”
  “等我…等我做什么?”傻鬼问。
  “阮一件你从来有玩过的事!”桂枝说。
  “那是什么呢?”傻鬼问。
  “你觉得现在有什么特别呢?”桂枝问。
  “我…这里硬起来。”傻鬼说:“我…我就像想小便!”
  “那你先小便吧!”桂枝说。
  “但是又放不出来,又好像不是有小便!”傻鬼说。
  “你其货并不是有小便。”桂枝说:“你那件东西硬起来,就是因为你想放进我这个洞里!”
  “放进这里?这有什么好玩?”傻鬼说。
  “你过来,让我教你吧!”桂枝说:“你先把衣服去掉!”
  傻鬼衣服一飞就飞走了,那硬东西现出来,非常巨大,也非常雄劲﹗他的面貌是难看,但身体倒是并不差的。
  他到了桂枝的身边,桂枝伸手轻轻握住他,慢慢将那半包的皮,问道:“现在又觉得怎样?”
  “非常舒服!”傻鬼说。
  “现在你明白了,”桂枝说:假如放进这里,这里面此我的手更湿更软更贴,就会更舒服﹗”
  傻鬼了一阵。他的头脑是简单,但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,他也能明白。
  而且,他也是本能地想这样做。
  他说:“放进这里?这很难呀!但是…我会把妳弄破!”傻鬼说。
  他确是役有恶意的。他所做的破坏,他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受伤害。
  现在桂枝是他喜欢的,他就担心伤害桂枝。
  桂枝微笑道:“我不担心,你就用不着担心了,我知道不会弄坏才叫你做。来吧﹗你上来!”
  傻鬼果然爬上去了。他也是自己忍不住了。
  他说难,也果然是难,那件东西是很难指挥的,用手扶的话又支不住身子。
  但是桂枝有手空着,桂枝伸手去扶,就很易对準了。
  而且桂枝也是经验丰富。
  巨大的东西,细小的洞,看来是
  “有我帮你就不难了!”桂枝说不易容纳,但是加上弹性和湿滑就能了,一下子就完全滑了进去。
  “现在觉得怎样,”桂枝间:“我有没有说错?”
  “舒服,”傻鬼说:“真的很舒服,呀…”
  这之后就不必很聪明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。就是要动,那感觉使人静不下来,就是要动﹗
  傻鬼是越动越疯狂,虽然仍有担心会把佳枝弄坏,却也是停不了。
  佳枝用她的丰富经验迎送着,如此也就不会在半途脱出了。
  傻鬼不懂得顾及对方的享受,祇是知道自己在享受,就越冲越劲,而且是一直冲到尽头。
  他终于一阵痉击,就留不住了,也停了下来。
  桂枝把他紧紧地夹着,她也承受不了那么多,洁白的浆在旁边溢出,洁白而且是发光的。
  他停住了好久,终于叹一口气道:“这真的很好玩!”
  鬼王在后面说:“玩完了!”
  傻鬼一跳起身:“你…鬼王,你又来了!你总是要搅我!”
  “我来带你走!”鬼王说。
  “我不要走!”鬼说。
  “那我就带她走!”鬼王说。
  “不能,傻鬼“她是我的!”
  “你不能制止我带她走!”鬼王说。
  桂枝说:“而且我也是非走不可的!”
  “那我跟妳走!”傻鬼对桂枝说。
  “那你们一起来吧!”鬼王说。
  忽然,一切都消失了。
  屋子也没有了,那里祇留下了一片荒凉的草地。
  那里本来就是一片荒凉的草地。
  后来,这草地上却生出了一棵树,就是傻鬼那些浆液滴下的地方。
  这树生得很快,一星期就成为了巨树。
  没有人注意,偶然看见的人并不知道一星期前是还没有这株树的。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- 终 -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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