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红线(一)
  有些事情,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,看着就要成功了,指不定就会生出什么变
故。我满心欢喜的答应了洪红的提议,接下来洪红该做爸爸的工作了。所以,变
故就出来了。洪红把成破利害说的清清楚楚,可爸爸还是一百八十个反对,并且,
态度很坚决。
  爸爸有爸爸的理由,一个是自己年龄大了,娶了三十岁的凤娟,实在是暴殄
天物,不愿意耽误了凤娟。二是有洪红做婆,五十三岁的爸爸,已经觉得是洪福
齐天了,哪里还敢心存他想?三是毕竟岁月不饶人,洪红一个还勉强可以应付,
到时候如果两个一起发起威来,怎么能抵挡得住?那样的话,不是害人害己么?
  爸爸的理由很充分,也很难驳倒。
  但说服他的是洪红,洪红的理由只有一个:这是洪红的决定。
  洪红的办法也只有一个:把鼻子和凤娟捆绑在一起。也就是说,如果要鼻子,
就得要凤娟。不要凤娟,鼻子也别要了。
  洪红的理由不是好的理由。洪红的办法也不是好办法。但很管用。
  首先,洪红的决定,要比红头文件还有权威,是必须执行的。其次,鼻子是
重要的,没有人愿意鼻子被扭掉。
  有的时候,对有些人,野蛮也是需要的。
  最后,爸爸当然也要感谢洪红的成全。当然也是用实际行动感谢的。
  再接下来,是怎样说服凤娟了。对我和爸爸,洪红有洪红的办法。但这些办
法对凤娟,却是起不了作用的。所以,还要想点别的办法。很快的,洪红就想到
一个好的办法:酒。因为有一句话,叫酒是媒人。
  下班以后,洪红找到凤娟:「姐,今天心情不错,陪妹妹喝几杯。」
  凤娟一脸的愕然:「今天是你的生日?」
  「不是。」
  「今天长工资了?」
  「不是。」
  「那你有什么高兴?」
  洪红的回答很简单:「因为我高兴。」
  谁有这样的妹妹都没办法,再说,下了班也没事情做,喝一点小酒,也是不
错的选项。
  知心姐妹是可以无话不说的,喝了酒的知心姐妹,就更是可以把肠子都显摆
出来的。
  所以,五分醉的两个人,在床上就有一些放肆了。疯疯闹闹一阵子,洪红就
喘息着问:「姐姐,你说,找丈夫的目的是什么?」
  有些话是能说的,有些话就不太方便说。凤娟瞪一眼洪红:「当然是为了生
活,你没听过『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』么?」
  洪红调皮的眨眨眼睛:「还有呢。」
  凤娟有点说不出口,好在喝了酒,好在是无话不说的姐妹,所以,还是红着
脸说:「还有就是性了。」
  洪红吃吃一笑:「那就是说,如果这两个条件都满足,就可以嫁了?」
  凤娟不笑了,她最怕的一个字就是「嫁」。这个字,让她有太多的伤心,痛
苦,疲劳。
  「错,这两个条件是最基本的。重要的是人品。」
  洪红还是吃吃的笑:「如果人品也没得说呢?」
  凤娟也笑了:「那当然不行,没得说就是没有。没有人品的怎么可以胡乱嫁?」
  洪红扭了一下凤娟脸:「我说的没得说,是没有语言可以形容,侠义,正直,
善良都不足以完全表达。」
  凤娟黯然道:「哪里有这样的人?就是有,也早被别人抢走了,哪里还轮得
到我这黄脸婆?」
  洪红止住笑,一脸的严肃:「姐姐,你不是黄脸婆,在我的眼里,你聪明伶
俐,做事利索,美丽温柔。可惜我不是男的,不然,就是抢,也要把你抢到手的。」
  洪红说的很深情,似乎也真的动了情。用手抚着凤娟的脸,在她的眼睛上,
轻轻的吻了一口。
  凤娟的身子哆嗦了一下。这样的赞美,这样的恋,远离她实在是太久太久。
  「睡觉吧,我困了。」凤娟幽幽的说,她似乎感觉到一种幸福,但这种幸福
来自一个,她是不愿意承认的。
  盖着薄薄的毛巾被,洪红的手在毛巾被的掩盖下,悄悄的压到凤娟的胸脯上。
那里,已经一起一伏了。
  洪红在凤娟的耳边吹着气,娇声说:「姐姐,这世界虽然有很多坏人,但好
人还是多。或许,正有一个爱你的人等着你投入他的怀抱呢。」
  凤娟用手抚摸一下洪红压在胸脯上的手:「姐姐哪有那好命。有好多时候,
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。」
  看着凤娟没有排斥的意思,洪红就得寸进尺了,轻轻的捏了捏凤娟的乳头。
并且,把凤娟的腿放到自己腿的中间,夹了起来。
  「姐姐说哪里话。要相信,这世界肯定有爱你的人。至少,就有妹妹爱着姐
姐。」说着话,在凤娟的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下。
  凤娟有些喘息,但还是故作镇静,笑着说:「有两个男人你还爱不够?又来
爱姐姐。咱们都是女人,怎么爱又有什么益处?」
  洪红调皮的一笑:「虽然没有大的益处,但也可以过一过瘾的。不信你试一
试。」说着话,就把凤娟的上衣撩起,用舌头在乳房上面舔了起来。
  凤娟似乎也很享受。用手扳着洪红的头,使劲的往下按。
  洪红听凤娟粗气连连,就悄声说:「我可以让爸爸和续东这样的爱抚你。你
愿意不愿意?」
  凤娟一下从沉醉中醒来:「你胡说什么啊妹妹?你的男人,我怎么可以抢?
以后不许再这样胡说!」
  洪红也正色说:「姐姐,他们两个对我确实好,我也确实爱他们。但是姐姐
替妹妹想一想,我有他们两个男人,可他们只有我一个女人,你说,这对爸爸和
续东公平么?再说,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在我需要休息的时候,让他们都熬着,
我心里会不难受么?特别是每个月来月经,他们哄我,关怀我。我知道他们是怕
我心情不好,我更知道,这几天他们有多苦。我先前问过你找丈夫的目的。他们
可完全符合你的要求,这样的机遇,姐姐千万不要错过了。你不是抢我的男人,
某种意义上说你是在帮我。」
  虽然脸上正色说着话,可手却不是正色的。洪红的手在凤娟的乳房上揉搓一
会,向下一直摸到她的大腿里侧。
  凤娟闭上了眼睛,一边享受着洪红的爱抚,一边幽幽的说:「我没有一点心
理准备,让我仔细的考虑考虑。」
  夜,静悄悄的,谁知道这平静的夜,会发生多少不平静的事呢?
  中午的时候,洪红来电话,说是要请客。因为公司里有点事情需要处理,我
有点为难,建议晚上再出去吃。
  洪红很生气。我知道洪红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,所以,一边小心的赔不是,
一边开车去接爸爸,又到金店接洪红。
  洪红出来的时候,手里拉着她的闺蜜。
  上车以后,洪红就叽叽喳喳的一直说,什么店里的生意啊,商场衣服的款式
啊,化妆品的牌子啊……总之是一路我和爸爸都没有说话,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
机会。
  凤娟也没有说话,有的时候看着窗外,有的时候看着洪红,偶尔抿嘴笑一笑。
看向我和爸爸的时候,又有一些羞涩的神情。
  洪红指挥着我把车开到一家高档餐厅。说实话,没有特殊的客人,这里我一
般是不来的。我总觉得,到这里吃饭有些大头。一样的菜,这里要比别的地方贵
四五倍。到这里吃饭,实际是吃钱,也可以理解为是吃面子。
  这里有专人帮着停车,不用自己找停车场的。点菜自然是洪红的事。
  拿过点完菜的单子,粗略的统计一下,至少得两千多。我笑着问:「今天是
天上下钱了么?」
  洪红没有抬头:「天上只会下雨下雪,从来没看见过下钱。」
  「或者今天你出门就捡到一个金条么?」
  还是没有抬头:「金条店里确实有,但那不是捡到的。」
  「那怎么会这么奢侈,这么浪费?」
  洪红抬头了,笑眯眯的看着我,似乎要亲我一口:「我愿意,这个理由满意
么?」
  我干咳一声没有回答。因为我的回答也只能是一个:满意。
  菜,很快就上齐了,满满的一桌子。大饭店所以称之为大饭店,原来是因为
他们盛菜的盘子大,至于盘子里的东西,不夸张的说,如果饿了,完全可以轻松
的一口吞下。
  我和爸爸没有说话,因为有凤娟在,因为洪红刚刚说过要把她发展为我们的
老婆。
  凤娟也没有说话,因为有我和爸爸,洪红又刚刚给他一个仔细考虑的难题。
  这样,气氛就有点沉闷了。
  洪红清了请嗓子:「莫非你们都光会喝酒吃菜,不会说话了么?」
  大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  洪红清一清嗓子:「我说个笑话,是我的亲身经历的。去年坐飞机出差,一
个老大爷坐在我旁边。似乎他是第一次坐飞机,所以空姐送饮料的时候就问我:
「这个是什么?』我说是咖啡,他就高声喊:「来杯咖啡!』喝完又指着另一个
饮料问我:「这个是什么?』我说是可乐,他又高声喊:「来杯可乐!』一连喝
好几杯,都是我告诉他名字,他喊着要的。接着,他又指着一瓶黄色的饮料问我:
「这个是什么?』我实在不耐烦,就说:「这个是尿。』老大爷又高声喊:「给
我来杯尿!』空姐脸一红:「对不起大爷,请稍等,这个真没有。因为我刚从卫
生间出来。』」
  大家笑得直不起腰,眼里直流眼泪。凤娟更惨,想憋又憋不住,用手捂着嘴。
拿着餐巾纸反复的抹眼泪。
  气氛活跃了,活跃以后话题就多了,天南地北,有时我和爸爸也说一点网上
看的笑话,因为有凤娟,所以都是不太黄的。
  结了帐,洪红又吵着去舞厅。我想起她的话:「没意思,那里闹吵吵的,有
什么好玩?」
  洪红当然知道我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所以瞪我一眼,我赶紧上车,
我实在怕自己的鼻子保不住。
  我又一次说出公司有事的时候,洪红说:「你今天的唯一任务就是玩,越疯
狂越好,明白了么?」
  我摸摸鼻子,点点头。
  带了舞伴来,这里的小姐是很知趣的。她们才不会浪费这个时间呢。
  在外人眼里,名义上洪红是我自己的妻子。所以,凤娟就一直和爸爸跳的。
亮灯的时候翩翩起舞。灭灯的时候,我和洪红进舞池,凤娟和爸爸多半是坐在桌
子旁聊天。
  洪红搂过我的脖子,悄悄的说:「你看爸爸,这样是不行的。一会你和凤娟
跳。不要太急躁,一些小的动作是可以的。」
  我默默的抱紧妻子,真的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。
  灯亮的时候,都聚在一起聊天了。洪红故意紧挨着爸爸,还和爸爸好动手动
脚的。我知道,她这是在给凤娟看。
  轮到灭灯了,洪红拉起爸爸就走。我看到凤娟的脸红了。当我拉着凤娟走到
舞池中间,灯就灭了。
  凤娟当然不知道舞厅里灭灯的含义,但她可以看到别人是怎么做的,也可以
听到别人在做什么。
  所以,我的身体靠近她的时候,没有太多的排斥,多少还有一点响应的。只
有我假装不经意用突起的部分碰触她下边的时候,她才下意识的躲一躲。
  洪红和爸爸故意往我们这里挤,她们抱的紧紧的,手,都按在对方的屁股上,
嘴,紧紧的纠缠在一起。
  凤娟看到了,羞得赶紧扭头看别的地方。又忍不住转回来瞟几眼。
  亮灯的时候又坐在一起说说笑笑,洪红还不时的逗逗凤娟。凤娟逐渐也开朗
了许多。
  又到了灭灯的时候,洪红把我拉走。爸爸拉起了凤娟。估计,是洪红给爸爸
出了点子。
  偷偷的向爸爸看过去。她们已经很放得开,抱得也有模有样了。
  我趴在洪红的耳边:「宝贝,今天我想要你。」
  洪红喘着粗气:「好,爸爸刚才也说想要我的。」
  我用突起的地方顶一顶:「那就轮jian你。」
  洪红狠狠的扭我屁股一下:「告诉过你的,不许说脏话!」
  我嘿嘿一笑:「这是事实啊宝贝。」
  洪红的回答是扭的更重:「那也不许说,明白?」
  疯狂到十点,该回家了。我把凤娟送回金店。洪红下车,趴在凤娟的耳朵上
说:「姐姐,今天这俩冤家都想要我。只好失陪了。回去洗个澡,早点睡吧。」
  凤娟没有说话,也没有表情。似乎有一点嫉妒,又有一些落寞,或许,还有
一些羡慕……打开车窗,风呼呼的吹进来,吹走了脸上的醉意,感到无比的惬意。
生活是美好的,就连这呼呼刮过的风,也是一样的美好。
  躺在床上,和以前一样,我和爸爸一人枕着洪红的一条胳膊,时而在她的俏
脸上亲几口。
  我摸一下她的乳头:「宝贝,你看凤娟的样子,她会同意么?」
  老婆吃吃一笑:「说过多少次了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一点一点来,凭两个
宝贝的条件,配凤娟也不辱没她,只是要慢火炖活鱼。急了反而坏事。」
  洪红似乎想起了什么,亲了一口爸爸:「宝贝,续东和我商量,打算让我给
你生个孩子。我们都知道爸爸喜欢男孩子。还不赶快谢谢续东?」
  爸爸似乎有些意外:「不行。」
  爸爸的语音含糊,显然是嘴里有东西堵着。
  我有点奇怪:「为什么不行?」
  爸爸想了一会,吐出口里的东西:「首先,我听说年纪大了精子的质量会下
降。还有,我年纪这么大,再要个孩子,他二十岁的时候,我就七十多了,能借
什么力?最重要的,我自己还养不活自己。要个孩子怎么养?其次,想着要男孩,
谁能保证一定会怀上男孩?」
  洪红咯咯一笑:「爸爸,你说的这些,我们早都想过。甚至比你想的还多。
年纪大精子的质量会下降,是说,它着床的能力和速度降低,和以后的孩子质量
没有关系。速度慢怕什么?想怀你的孩子的时候,续东自然不会把他的也射进来
的。没有竞争,还会怀不上么?至于是否借力,这就要看教育。教育不好,多少
孩子,多大的孩子也一样不借力。孩子生下来,我和续东会让你养么?再说,我
们是夫妻三人了,还分什么彼此?是男孩女孩当然谁也不敢保证,但至少要试一
试。男孩女孩只好听天由命。不管男女,我们都会倍加呵护。至少,我们尽了心
意。」
  爸爸没再说什么,可以看出,他对儿子的渴望,一直是有的。
  洪红有吃吃一笑:「等过一段时间,我去把环摘了。第一个孩子,你们两个
宝贝看自己的努力和运气。怀上谁的都好。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。然后再替另一
个宝贝单独怀孕,你们说,这样可以么?」
  安排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。我和爸爸佩服的连连点头。
  「没摘环的这些天,我可是要好好的享受,你们谁都不许偷懒,知道该怎么
做么?」
  我和爸爸当然是知道的。所以,马上开始了自己该做的事。
  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。比以往似乎更悦耳,更强烈……一切都很美好。就连
洪红的粗话,也是那么动听,那么美好……。
             第十三章红线(二)
  心情不好的人很容易失眠。一夜没睡觉的人上班,肯定会无精打采的。凤娟
就是无精打采的。这种情况,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。所以,一旦出现这种情况,
谁都可以看出来,更何况洪红是她的闺蜜。
  所以,洪红把凤娟叫到办公室。没有外人在场,她们还是比较随便的。洪红
看一眼眼窝有点发黑的凤娟,悄声说:「姐是身体不舒服么?」
  凤娟似乎很委屈,眼里噙着泪水。幽幽的说:「舒服,我舒服的很,你最好
还是把精力放倒你的冤家身上,我舒不舒服,又有什么要紧?」
  洪红似乎闻到了一丝酸溜溜的气息:「姐姐,看你说的,姐姐的身体我不关
心,还有谁关心?这样吧,你把大厅的事交代一下,然后回寝室休息一下。」
  凤娟的泪好像要流下来:「我孤身一人,死了又有谁管?休息倒是不必,不
上班谁给工资?我还是要吃饭的。」
  洪红温柔的一笑:「姐姐说哪里话,我叫你休息,难道还会扣你的工资么?
不要小孩子脾气,身体要紧。」
  凤娟其实是很累的,确实需要休息。说不休息只是赌气而已。
  洪红当然看得出来凤娟的心思,站起来抚着凤娟的肩膀:「姐姐快去把工作
交代一下,回来我陪姐姐去休息,这下可以了么?」
  凤娟白了洪红一眼:「我才不稀罕你陪呢。」说完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。
  宽大的双人床上铺着粉红的床单。洪红从柜里拿出毛巾被,轻轻的盖在凤娟
的身上。然后,在她的对面躺下来。小手轻轻的拍打凤娟的胳膊,那神情,就像
一个母亲,哄着孩子睡觉。
  凤娟紧紧的闭着眼睛,忽然,串串泪珠扑簌簌的落下。
  洪红知道她为什么伤心,俯下头,轻轻的吻着凤娟的眼睛,把她的泪吸到嘴
里。
  「对不起姐姐,是我不好,让你痛苦,让你伤心,求姐姐原谅妹妹。」
  凤娟几乎哭出声来:「妹妹,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度过的么?在你和我
道别的时候,就像有一把刀割在我的心上。我真的差点拉着你,不让你走。我呆
呆的站在门口,多希望你回来啊。可我知道,你没有错,你有你的生活。这一夜,
是我有生以来最难熬的,就像几十年一样漫长…」
  洪红心疼的擦拭凤娟的眼泪:「姐姐,对不起。其实,在和你分别的那一刻。
看着你眷恋的眼神,我的心里也是很不忍的。我了解姐姐的心思,也理解姐姐的
感受。但毕竟他们也是我的最的人,真的希望有一天,我们能够成为一家人,那
样,我们就可以时刻不离了。」说这话,洪红又俯身在凤娟的嘴唇上亲吻起来。
  从心里来说,洪红对凤娟的感情是很深的。几年来的相处,彼此互相关心照
顾,是她们的感情,远远的超出了一般的姐妹关系。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,洪红
有心拉拢凤娟,又和她有了一些身体的接触。自然的,她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。
  凤娟听了洪红的话,脸一红:「有些事,姐姐是怕了,你也知道,姐姐受到
的打击和伤害。虽然我知道爸爸和续东的为人,但心理的障碍还是有的。你的提
议,我也不是没考虑。真的不好下决心啊。」
  洪红抚摸着凤娟的脸:「姐姐,论起了解,我应该比你了解爸爸和续东。别
的好处不说,什么事业啊,能力啊,性格啊。这些都不考虑。光是为人的善良,
就足可以让咱们放心的,他们就是受到多大的打击,也绝不会让我们受到伤害的。
你也了解妹妹的为人,妹妹的话,你还信不过么?」
  凤娟在洪红的屁股上打了一下:「一提到他们,看把你骄傲的。他们的好处,
我都背得出来了。看得出,妹妹是死心塌地的爱着他们,我怎忍心到妹妹的碗里
抢食。」说到这里,不知怎么,凤娟竟有一点失落的感觉。
  锣鼓听声,说话听音。洪红听凤娟这么一说,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于是,把
手伸进凤娟的衣服了,抓住了她的乳房:「姐姐,你我姐妹多年,情同手足。可
以说,我的就是你的,你的也是我的。再说,你是没见识到他们的厉害,有的时
候,如果他们发起疯来,弄得我路都走不了,真的都承受不起。就是侍候咱们俩,
也是绰绰有余的。」
  洪红有意撩拨凤娟,所以,有好多夸张的。凤娟没洪红说的心里也是痒痒的:
「不害臊,这个也说。他俩谁……厉害?」
  洪红吃吃一笑:「论大小粗细,他俩差不多,只是爸爸头粗根略细,续东是
根粗头略细。论力气,续东年纪较轻,力气略大一些,论时间,反倒是爸爸略持
久。论软硬,倒是不分伯仲哩。」
  凤娟又用力的打洪红屁股一巴掌:「问你一句,叽里呱啦说个没够了。」
  洪红又揉搓乳房几下,亲了一下凤娟的脖子:「姐姐,前面大厅里没个主要
人不行。我们在这疯闹,大厅没人经管了。我先去照顾店里的生意,你睡一会,
什么时候醒了给我打电话。晚上请你吃饭,也算妹妹给姐姐赔不是,好不好?」
  凤娟也亲了洪红一口:「真的困了,你去吧,晚上吃饭不去饭店,太浪费了。
买点菜自己家里做。赔不是倒是担当不起呢。」说着做个鬼脸。洪红看凤娟心情
好了许多,又帮凤娟把毛巾被盖了盖,拍拍她的脸,转身出去。
  去接洪红的时候,大约到七点了,洪红还是用手拉着凤娟,一起坐到后面,
前面的座位是留给爸爸的。
  洪红坚持去大酒店,凤娟不同意。结果,是洪红妥协了。如果不是凤娟,我
和爸爸是阻止不了洪红的行动的。
  凤娟提议买菜自己回家做,引来了一至的反对。理由很简单,太晚了。所以,
少数服从多数,去了一家中档饭店。
  点菜是洪红的事,这个洪红是很称职的,谁喜欢吃什么都在她的心里。
  洪红特意选凤娟喜欢的菜,多加了两个。凤娟笑着说:「你的意思是要让我
变成个大胖子么?」
  洪红眨眨眼:「不该胖的话,咋吃都不会胖。给姐姐赔情,怎么可以草率?」
  我和爸爸不知道「赔情」从何说起,但女人之间的事,还是不问得好。
  洪红和凤娟嘻嘻哈哈又说又笑,我和爸爸是插不上嘴的。没办法,只好和爸
爸聊天。
  凤娟有的时候偷偷的瞟一眼我和爸爸,我们看过去的时候,又忙不迭的把眼
神躲开。总的看起来,凤娟还是很高兴的。偶尔也抽出时间,和我还有爸爸聊几
句。
  酒当然不会少的,洪红今天不知道哪来的兴致,非要喝白酒,还得是度数比
较高的。
  酒在瓶子里是安安静静的,但一到肚子里,有的时候就不大安静了。所以,
洪红就开始拿我们三个打趣。
  刚吃完饭,洪红又吵着去舞厅。凤娟反对了:「昨天刚刚去过,有什么好玩。
还不如我请你们去看电影。」
  洪红的小心眼我和爸爸都清楚。洪红看了我们一眼:「电影有什么好看?都
是看了开头就知道结尾的。这个可不听姐姐的,走吧。」
  上了车,自然是去舞厅的。我似乎真的要感激舞厅的,它有好多别的场所无
法替代的作用。
  洪红把凤娟的外衣脱下来,连同自己的外衣一起寄存起来。我真的有些怀疑,
她们是事先商量好的,穿的几乎一样,都是紧身粉红大开领小衣,裤子都是黑瘦
腰七分裤。
  我和洪红一起跳,爸爸和凤娟已经跳的已经很熟练了。灭灯的时候,隐约可
以看到,她们抱的很紧。
  洪红把嘴送到我的耳朵边:「一会你和凤娟跳,多她一点。」
  我抚摸着洪红圆润的屁股:「怎么刺激呢?」
  洪红用下体对着我的突起顶了顶,抓起我的手,从开领的地方伸进去。
  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小乳头。洪红吃吃娇笑:「凤娟的乳头也不大。」
  我一边捻动手指,一边问:「比你的还小?」
  洪红又用力顶了顶我:「比我的略大一点。乳房比我的还白呢。」
  说着话,带着我往爸爸的方向移动,然后推开我,把凤娟从爸爸怀里拉过来,
送到我怀里。洪红转身抱住了爸爸。
  我和凤娟向别的地方移动,刚离开,灯亮了。凤娟脸红扑扑的,略低着头,
似乎不大敢看我。
  我带着她在舞厅里旋转。做花样我不会,只会一些基本的舞步。
  灯灭的时候,好像凤娟已经习惯了拥抱,所以,紧紧的靠到我的身上。我把
手放倒她的屁股上,虽然稍稍躲了几下,但不是很坚决的。于是,我的突起,就
顶在她的小腹上。
 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,凤娟把脸伏在我的怀里,好像快要睡着了。我用双手
捧起她的脸,自然的,她就抬起头,眼睛看着我。
  我真的被她的美丽打动了,情不自禁的说:「凤娟,你今天真漂亮。」
  凤娟没有说话,似乎她没有一点的思想准备,或许,这样的赞美离她已经太
久。她只是默默的又把头,埋到我的怀里。
  夜,已经很深了,洪红趴到凤娟的耳朵上说了好一会。凤娟也趴到洪红的耳
朵边说。好像是争论什么。
  上车以后,洪红吃吃的笑:「今天凤娟住咱家,我和凤娟住大屋,你们住小
屋。可以么?」
  我和爸爸没说话,因为我们的回答只能是一个。
  到了家里,凤娟先去洗澡,洪红悄悄的问我:「你摸她的乳房了么?」
  我摇摇头。洪红有点失望:「你们两个笨蛋,非得本姑娘把她脱光,你们才
会有行动?」
  我和爸爸苦笑,有的时候,男人的胆量不比女人大。
  洗漱完以后,我和爸爸去小屋了,洪红和凤娟嘻嘻闹闹,过了好一阵子才去
大屋。
  女人在一起,总是有说不完的话。可今天不一样,到了大屋,凤娟默默的躺
下去,好像满腹心事,一句话都没说。
  洪红把毯子盖到凤娟身上,自己把衣服脱光,只穿着三角裤和乳罩。
  钻进毯子以后,把凤娟楼了过来。凤娟还是没说话。洪红在她的额头上亲一
口:「姐姐怎么了,有心事了?」边说,边抚摸一下她的脸。
  凤娟幽幽的说:「今天我不该来的。我不应该影响妹妹的生活。」
  洪红吃吃一笑:「姐姐,我只是害怕把你送回去,我们走了,你又吃醋。」
  凤娟起身也把衣服都脱了:「我怎么会吃醋?我们又不是恋人,哪有兴趣吃
你的干醋?」
  洪红捏住凤娟的乳头:「姐姐这话就不是心里说出来的了,我们不是恋人么?」
  凤娟脸红了。摇着头:「不是。」
  洪红有些撒娇,揉搓着凤娟的乳房:「那是哪个小狗儿,一夜睡不着觉的?」
  凤娟也把手放到洪红的乳房上:「那也不是。」
  洪红把手向下移去,在最美妙的地方揉搓一下:「那要怎样才是恋人?」边
说边把凤娟的唇吻住。
  深情的吻。动人心魄的吻。
  凤娟把嘴挣脱出来,喘息这说:「是,是恋人行了吧?妹妹。我是怕了你了,
如果不做你的恋人,今天我想活都活不成了。」
  洪红得意的笑了,凤娟伸手把洪红紧紧的抱在怀里。
  夜,有时候也是温柔的,正如现在的洪红和凤娟。她们彼此温柔的抚摸,温
柔的倾诉衷肠。
  洪红和凤娟亲热了一会,用手抚摸这凤娟的屁股:「姐姐,其实,和爸爸续
东在一起亲热的时候,是比这样要享受很多的。」
  凤娟也吃吃的笑了:「真的有那么好?」
  洪红正色的说:「姐姐,那种滋味,不是语言可以描述的,真的是销魂蚀骨,
欲仙欲死啊。」
  凤娟捏一下洪红的鼻子,忽然面红过耳:「那……那你说说,是插进去好,
还是拔出来好:」说完用手捂住脸。
  洪红把凤娟的手扳开,嬉皮笑脸起来:「如果分开说,倒是说不出哪个好。
只是插进去和拔出来交互更替,就美不可言了。插进去的时候胀胀满满,充充实
实。拔出来的时候,浑身酥颤,骨节俱开。那种酥到骨子里的舒坦,怎么可以用
受用描述的出。」
  凤娟拍拍洪红的屁股:「有两个公爱你,真的替你感到高兴。」
  洪红趴到凤娟的耳朵上:「要不要我把两个老公喊过来,给姐姐享受一下?」
  凤娟红着脸:「万万不可以。我还没有考虑好。总觉得,这样做是不合适的。」
  洪红在她脸上亲一口:「姐姐就不要客气了。我也问过他们,都喜欢你喜欢
的不得了。如果姐姐拉不下脸来,我去叫过来一个。让你先略微解一解干渴。」
说着话,也不问凤娟是否同意,光着屁股就下了床。凤娟说了两句不可以,也就
不大阻止了。
  洪红来到小屋,我和爸爸都已经睡了,她把我推醒,小声的告诉我:「续东,
你过去和凤娟睡吧。我陪爸爸在这屋。第一次亲热,可不许偷工减料的。」
  我抚摸一下洪红的脸:「谢谢宝贝儿成全。」
  起身下床,洪红忙不迭钻进爸爸的被窝。
  到了大屋,灯已经关了,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。我摸索这爬到床上,只听
凤娟轻轻的叹口气。
  我循声摸过去,摸到了柔滑细腻的胴体。
  凤娟没有做作,抱着我幽幽的说:「续东,你一出小屋我就看到你了。说实
话,在婚姻上我受到过打击和伤害。不是你们,我已经对婚姻没有信心了。只是
希望今后我们能同心同德,甘苦与共。不要辜负了今天的美景才好。」
  我紧紧的搂着凤娟:「凤娟,我和爸爸的人品你也知道。让我们吃苦受罪,
让我们受灾受难。我们都不在乎。但让我们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,特别是象你这
样一个美丽善良的人,我们是万万做不到的。你放心,从今以后,我和爸爸会真
切的爱你,疼你,保护你。我相信,我们一家的生活,会无比的幸福。」
  凤娟用力的点点头:「续东,我爱你,其实,我早就爱你的。只是我没法表
露出来。」
  我用舌头堵住凤娟的嘴。
  爱,不是说的。是做的。
  慢慢的分开她的两条腿,在我进入的时候,感到了她的紧窄。虽然有了充分
的润滑,也不是很容易进入的。进进出出几次试探以后,我全根尽入了。凤娟的
喘息和洪红的有些不同,虽然一样的急促,一样的大声。但她喘息的中间,夹杂
这细小的,幸福的哼哼。
  或许,凤娟独身的时间太久。或许,是由于洪红的撩拨,所以,反应一开始
就是强烈的。她的屁股,一直不停的耸动。时间不长,凤娟就紧紧的抱着我,大
喊起来了。
  我知道该怎么做,拚了命的冲击。凤娟最后大叫一声,瘫倒下去……女人美,
后的女人更美。
  我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,起迎接新的生活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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