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十)
“妈的!是谁在那边?”牛大富骂道。
“喵一一”我急中生智学了一声猫叫,玉兰婶望着我会心的一笑。“哎呀!
瞧你疑神疑鬼的,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这。”金香娇嗔道。
“嘿嘿一一说的也是,来让哥再亲两口!”牛大富淫笑着拿满脸胡渣的嘴凑
了上去。
“死鬼!亲啥哦?讨打啊你!”二人打闹着亲着嘴儿抱做一团。
我和玉兰婶连忙胡乱穿上衣裤,逃也似地离开了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嘛?他丫的牛大富和金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情,而我和玉
兰婶却像做贼一般偷偷摸摸。他们真是一对狗男女,那我和玉兰婶算什么呢?我
何尝不是淫人妻子呢?一想到这我不禁愕然。
一接到春妮下午打来的电话,我就欣喜若狂地直奔县城。
那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可人儿吗?(屁!心底有个声音在骂我:你丫的趁小妮
子不在这半个月,又是强吃了静仪的处女猪,又是和那金香骚货调情打的火热,
还和小妮子她妈操了几回屄。你会想春妮?鬼才相信!)
“怎么这么晚?”春妮撅着樱桃小嘴儿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我飞奔过去,接过她手中的行李,揽住她的腰身委屈道:“我的小姑奶奶哦!
天地良心!我一接到您老打来的电话,我可是半刻都没敢歇,马不停蹄地就赶过
来了!”
“呵呵一一我逗你玩哩!瞧你紧张的傻样!”春妮依偎在我身旁笑道。
一路上两人在车上有说有笑的,我厚着脸问道:“在省城有没有想我?”
春妮那指头在我额头上一戳嗔道:“想你个大头鬼哦!”
我“嘿嘿”的笑着,又不怀好意地说道:“那你到底是想我的大头呢?还是
想我的小头?”
“你坏死了,打死你!”春妮羞红了脸,抡起粉拳在我的胸前一顿暴打。车
上的人们无不看着我们,似乎羡慕现在的小恋人在哪儿都能碰出火花来。春妮见
大家都望着自己,拿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不再嘻闹,安安静静地看着车窗外。
破车晃晃悠悠地把我们带到了目的地,我们拉着手儿。我侧目看小妮子满脸
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心想这才是我今生的最爱。我在心里默默地发誓:今生一定
要好好对她。
不知不觉我们居然走到了“碧波潭”,我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相见就是在这。
我轻声问春妮:“妮,还记得这不?”
“这咋了,不就是一池潭水吗?”我怀疑她不知道是不是装糊涂。
“你不记得了?我俩第一次就是在这遇见的。”我真急了。
春妮的脸“噌”的就红了,嗔怪道:“当然记得,你还偷看人家洗澡。”
我讪笑道:“拜托!不是我偷看,应该是你故意脱了衣服给我看的吧?说!
当初是不是就想勾引我?”
“呸!我会勾引你,尽扯些歪理。悔不该放了你,应该找人把你抓起来。”
春妮杏目圆睁,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。
我连忙陪着不是,馋笑着想要解释,春妮却使着性子扭头不理我。我想掰过
她的身子,孰料春妮反手一推,我一个趔趄脚下一滑载入水中!
春妮只听见“扑通”一声,回过头来却见哪里还有半个人影。她急地蹲在潭
边大声呼喊:“雄哥!你在哪?”
夜色已经降下来了,平静的潭面恍如一面镜子,却再也寻觅不了情郎的踪影。
“雄哥,你不要吓我!对不起!别玩了,求你了,快出来吧!”春妮急地快要哭
了。
任她如何呼喊,心爱的人儿都没有探出头来。“不会的,雄哥水性那么好,
他不会有事的!”春妮安慰着自己,抱着一丝希望近乎要趴在潭边了,止不住的
泪水哗哗地往下流。
“哇!?”随着春妮惊呼一声,娇身子忽地被水下的人儿拉了下去!她吓得
花容失色,站在水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仔细一看:那不是萧雄还能是谁?他此
刻正一脸坏笑地望着自己。
“讨厌死了!你真把我吓坏了!”刚刚还哭得稀沥哗啦的春妮见爱人好生生
地抱着自己,不禁又惊又喜,抡起粉拳就要打下去!
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笑道:“小坏蛋,你还想打啊?再打我可真跑了!”
“别,我不打就是了,别离开我!”春妮慌了神儿,紧紧地把我抱住。
望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妮子,我明白她是多么在乎我。我俯身下去吻上她那
鲜艳的红唇,她闭了眼儿,双臂揽住我的脖颈,热情地迎接上来。
四片嘴唇交织在一起,两个痴痴的人儿仿佛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后又重逢在
一起。我们疯狂地亲吻着,仿佛时间都凝结在了这一刻。
良久,我们才恋恋不舌地分开。望着春妮湿漉漉的刘海垂落下来搭在额头,
粉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,明亮的双眸娇羞地望着我。白色的连衣裙湿透了贴在身
上,依稀可见乳白色的胸罩包裹着的乳房急促地起伏着。
我红着眼呼吸也跟着急促,色急地就要脱她的衣服:“妮,我想要你!”
春妮听了,惊呆着说道:“啥?在这?不行不行,我们快点回去,我给你!”
我喘着粗气捉了她的手儿就往我的下身按,哀求道:“还回去?你摸摸,鸡
巴都涨成啥样了?这样子咋个回去?”
粗大的肉棒尽管泡在水中,滚烫火热的触感由玉笋般的手指传来,还是让春
妮娇躯儿颤抖了一下。望望四周确实燎无人烟,羞答答地垂下眼帘算是默许了。
我如得令旨,反手到她背后解开裙子的拉链,将那湿漉漉的裙子抛上岸去。
自个飞快地脱了个精光,却见小妮子还有一件奶罩儿挡在胸前,遂将那罩儿恶狠
狠地扒了下去。然后一个水猛扎下去,就要钻到她的档下舔弄。“靠!咋还有一
条小内裤!你干嘛穿什么内裤?”我谩骂道。
“你妈才不穿内裤哩!”春妮娇嗔着,将我正骂骂咧咧探出的头往水中按了
下去!
我嘻笑着将那内内一口咬了下来!“呀!”春妮惊呼一声!我的嘴唇已咬上
了少女鲜嫩的私处。
舌头像一条小泥鳅般钻进了肉洞!细腻的肉壁在舌头的舔弄下蠕动着,花心
深处涌出的蜜液随着潭水流了出来。
春妮久旱逢甘露,被我舔吸的媚眼如丝,娇靥如花,只觉得肉穴内阵阵酥麻
酸痒,双腿不由自主紧紧地闭拢了起来。
这可苦了在水下的我,本来憋着气埋头在春妮的阴部,嘴又舔吻着小肉穴忙
的不可开交。孰料被她双腿这么一夹,哪里还有喘息的机会。我好不容易挣脱出
来,探头笑骂道:“小浪货,你想夹死你老公啊?”
春妮得了便宜还卖乖,嗔怪道:“哪个强逼你钻到人家档里去的吗?”
瞧她止高气昂的神情,我暗笑一声,突地托起她的大屁股,下身抵在了她雪
白的双腿之间。大鸡巴在水中好像长了眼睛似的,有了潭水的推波助澜,“叱一
一”的一声插进了春妮的肉穴。
“啊?!你干什么?”春妮猝不及防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不禁惊叫起来,双
腿自然地勾在我的腰间。只觉得大鸡巴在水中更深地刺进了自己的阴道,有些冰
冷的潭水涌进了肉穴内,不由地打了个冷颤。
春妮身体向后仰,把整个娇身子浮在水面上。我抓住她的两只手儿,大鸡巴
还插在她的肉穴中进进出出。春妮就像一艘小船儿被我在水中推来推去,激起的
水花打破了水面的平静。
春妮柔弱的娇身儿在夜色下白晃晃的,两只雪白滚圆的乳房如同雪球一般乳
波荡漾。她头向后仰着,口中已是淫声浪语:“哦……好舒服……快……”
这样的姿势交欢太过劳累,我遂将春妮拉了起来。春妮两条大腿夹在我的腰
间,双臂揽住我的脖颈,像一只章鱼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一把托住她那浑圆的大屁股,站在水中把那根如意大肉棒舞弄地虎虎生威,
棍棍都是狠狠地击打在春妮稚嫩的花心上。春妮被棍儿插得是娇吟低喘,芳心大
乱,一时丢了魂儿似的张口咬在我的肩头。这番痛楚让我不由地“啪帕”拍打在
她雪白的大屁股上,打得小妮子“哇哇”乱叫。
突然她又是一阵娇躯抖颤双腿将我夹得更紧。我也发觉她的肉穴蠕动的厉害,
一股热液淋在我的龟头上好生酥爽。再看小妮子咪了眼儿,粉腮鲜红嘴中“嗯嗯”
地浪哼着。此番激情让我再也抑制不住肉欲的洪流,放开精喉滚烫的精液“噗呲”
射进了春妮的肉穴深处!春妮被射得花心大放,全身压在我身上,我不堪重负两
人双双向后仰倒下去!
夜已深了,寂静的小路上还好没人。要不然看见春妮这般模样不他妈流鼻血
才怪:春妮套着湿漉漉的连衣裙裹在身上,里面是真空的。随着每次迈步,两只
坚挺饱满的乳房放肆地跳动着。
春妮突然打了一个喷嚏,吓了我一大跳。我连忙问她:“你冻着了吧?”
“废话!还不是因为你啊?非要在水里做!”春妮变了脸。
我嘻了笑脸道:“好了,我的大小姐。大不了我背你回去总可以了吧?”
“这还差不多!”小妮子纵身一跃就跳上了我的后背。
我俩到家时,玉兰婶已早早睡下了。我和春妮赶快脱下湿透了的衣物,洗了
个热水澡后,在床上嘻闹一番才抱在一起睡着了。
第二天晌午直到玉兰婶拍着房门,我才醒了过来。再看身边的春妮,像只小
猫咪蜷伏在我怀中。瞧她那睡着了都是这般可爱的模样,我不禁在她的额头亲吻
了一下。
“嗯一一”春妮伸了个懒腰睁开眼,看见我正痴痴地望着她,便嗔道:“瞅
啥呢?没见过美女啊?”
我在她的小脸蛋上摸了一下笑道:“美女到是见过不少,像你这样秀色可餐
的倒是第一个。我看啊:你娘刚才喊我们去吃饭,大可不必了,你一个人去得了,
就说我已经吃饱了。”
“你啊!就会耍嘴皮子,真不明白我怎会看上你了!”春妮说着起了床,穿
起衣服来。
我双手枕在脑后笑道:“那就不清楚了,说不定你是看上我家‘兄弟’了。”
“去你的!你起不起来的?我可要去吃饭了哦!”春妮已穿好衣服就要开门。
“妹妹等等我,哥哥也要去吃饭!”我一骨碌爬起来,三两下就穿好了衣裤。
玉兰婶已早早的在院子葡萄树下摆好了桌椅,这时牛大富拿着一壶酒出来,
见我和春妮已起来了连忙说道:“小萧,妮啊!快来快来,吃饭了!”
四个人围坐在一起,牛大富递给我一杯老白干道:“来,陪叔喝一杯,呵呵!”
说着自己一饮而尽。
我端着酒杯,见牛大富那乐呵呵的样子,猜都猜的到这些时日金香侍候的他
一定很爽。再看玉兰婶默默地扒着饭,想必牛大富这些日子没有为难她,我不禁
舒了一口气。
“对了,牛叔,金香前些日子找我借钱,我当时手上没那么多钱就没借给她。
不知她找你借没?”我故意问牛大富。
“啥?”我看见牛大富端手杯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。“嗯一这个嘛,我借给
她了。”
玉兰婶听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:“你把钱借给那骚娘们了?”
牛大富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不要说的那么难听,乡里乡亲的帮帮忙不是很正
常的吗?再说也不多,只有两万嘛!”
我们三人听了,居然异口同声道:“啊?!两万?”
牛大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:“怎么了?只不过两万块嘛!有啥子吃惊
地?”说着往口中夹了一块肉,喝了一口酒。
玉兰婶摇摇头叹了口气,也许是顾及女儿和女婿在这,便没有再做声。春妮
本来就不喜欢她爹,也懒得再管,自顾自地吃着饭。
我倒有些忿忿不平:妈的牛大富!你他妈的以为天天操的是金屄啊?给那么
多钱,也不晓得要不要她还的?呵呵!也是啊!金屄金屄,金香的屄,简称金屄
嘛!我靠!
我突地想起那次和玉兰婶边偷窥牛大富与金香边自个搞屄的情景,一时激动
将自己的脚从拖鞋拿出来伸到玉兰婶那边。(在这里说明一下:当时玉兰婶坐在
我对面。)
正埋头吃饭的玉兰婶突然发觉腿上痒痒的,以为是隔壁邻居家的猫儿挠着,
低头一瞅:原是小老公萧雄的一只脚儿,那脚儿在自己的小腿儿摩擦着。玉兰婶
此时正在火头上,哪还有心思玩这?她不禁沉下脸来狠狠地瞪了我一下!
我可不吃她这一套,脚一直向上爬,直到爬到她的双腿之间才停止不前。我
明显感到脚趾触碰到一处软绵绵热乎乎的肉肉,那不是屄还能是哪?我故意在
那屄上研磨起来。
“嗯一一”玉兰婶突然抑制不住哼了一声,许是外阴被脚磨的舒服,竟然望
了自个男人和闺女还在旁边。
“娘,你没什么事吧?是不是不舒服?”春妮连忙问道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,可能是这天闷热的慌。”玉兰婶轻声说道。
牛大富呷了一口酒,不耐烦地说道:“就你们女人事多,热就热嘛!哼个屁
啊?”
靠!你丫地当着闺女和女婿的面就数落自个女人,算啥子东西?当心把老子
惹急了,拿根擀面杖捅你个老屁眼。我心里暗暗骂着,脚上却不经意间又用了点
力使劲捣弄了一下。
“哎哟一一”玉兰婶被这一磨只觉阴部瘙痒,止不住又哼叫一声。许是又怕
牛大富责怪,慌忙站起身来嘟哝道:“哦,你们先吃着,我去看灶上的水烧开没?”
说着拿眼又狠狠瞪了我一下后进屋了。
我尴尬地笑了笑端起酒杯说:“来,咱俩接着喝。
有时候想想,对玉兰婶的感觉或许是大学时的熟女情结在作祟。但这种感觉
却又越来越强烈,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。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,在牛家村的日
子我发觉越来越多姿多彩了。
在我的提议下,牛家村村委会的几间破屋被拆掉了。我的意见是要想改变一
个村子的面貌,村委会的形象是至关重要的。因为它就是村子的核心,就譬如是
一个国家的首都一般。
当我正站在新打好的地基上和施工头商量时,却听见一声悦耳的声音在我耳
边想起:“雄哥!”
我回过头一看,春妮小妮子正笑吟吟地望着我。
“妮,你不是去学校了吗?干嘛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春妮撅了嘴儿嗔怪道:“怎么?你就巴不得我去学校永远不回来了,你又打
什么小算盘?”
我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你看,是谁来了?”春妮闪过身来。我这才发觉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。
乖乖!我拿着施工图纸的双手不禁抖动了一下,心跳得厉害。但见那人儿娇
艳欲滴的圆脸,水汪汪的眼眸扑闪扑闪的,瑶鼻调皮地翘立着,没有涂抹口红的
樱桃小嘴儿却又是那般红润。上身穿一件白色T 恤,下身着一条紧身黑裤,把个
丰满的身儿突现得玲珑紧致,虽穿着随意却让人心醉。那不是静仪还能是谁?
“哦……静仪……你……你也来了……”一向口齿伶俐的我一时结结巴巴。
“哟!你今天咋的了?吃了螺丝了?”春妮讥笑道。
我懒得理她,再看静仪低着头不敢看我。我知道她是不会原谅我的了,你想
想人家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被你小子夺了贞操,你又不能对人家负责,人家拿啥
来原谅你呢?
一想到这,我不禁又是内疚加心碎。却听春妮说道:“你们俩这是咋的了?
搞得这么生疏。静仪说这几天在学校里憋的慌,我就把她带来让你陪我们去玩会!”
“是吗?”我嘴里不经意地问道,心里有点窃喜。静仪既然肯来,就代表我
还有一丝希望乞求她原谅,我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。
我简单交待了一下后转身对两位小美女说:“走吧!咱们去耍会!”
今天的天气还不错,没有了往日的燥热。也许是清晨下了一点小雨的缘故,
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空气中飘来淡淡的山花香。
我们三个少男少女如同少不更事的孩子,在田间追逐着蝴蝶。我偶而不经意
间与静仪的眼神交错,她好像没有了对我的缘恨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羞涩。这让
我很开心,仿佛她已原谅了我似的。
“喂!两位妹妹,我带你们去做一件特刺激的事吧!你们敢不敢去?”坐在
田边我神秘地卖着关子。
春妮眨巴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,像个充满诸多疑惑的顽童好奇地问道:
“你要带我们去哪?难不成要卖了我们?”
我拿指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笑道:“谁敢卖了我家春妮,我可跟他急!”
春妮摸着额头做了一个鬼脸,逗的旁边的静仪也笑了。
我们三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大片瓜田。绿绿的西瓜一个个好像比大似的懒洋
洋地躺在地里,估计都熟透了。
“你……你不会是要偷人家的西瓜吧?”春妮张着小嘴惊讶道。
“废话!”我说着顺手摘了两个抛给她们,自己又选了一个大西瓜。
“糟了!有人来了!我们被人发现了!”静仪突然小声说道。
“快跑!”我大声说道。两个小妮子连忙跟着我撒腿就跑,也不管后面是不
是真的有人追来。跑着跑着她们把西瓜都跑丢了,只剩下我抱着个大西瓜没命地
跑。
春妮眼瞅着后面没人追来才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停……不……不用跑了……”
三人停下来时,互相对望一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。原来我们都是满头大汗,
田里由于早晨下过雨,所以有些湿滑,我们的脚上一片泥泞,样子真是狼狈!
我笑道:“还好你们跑的快!要是被抓住了可是要被打屁屁的哦!”
“你才被打屁屁哩!”春妮嗔怪道。
“对,最该打的就是你!”静仪也在一旁俯和着。
我笑道:“好好好!我该打!两位大小姐莫生气,请享用战利品!”说完抡
起拳头把西瓜捶开,三人嘻嘻哈哈的分着吃了。
到了晚上,玉兰婶留着静仪吃过晚饭,她又执意说要回学校去。春妮这次大
度地说让我送静仪回学校,我当然一百个愿意。静仪犹豫着,后来好说歹说才勉
强答应了下来。
(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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